侏儒家族
佳作
創作理念
評審感言
孫梓評
〈侏儒家族〉 以敘事體寫成。詩中發育不全的「遺傳性疾病」,可視為某一家庭的特定劇場;但若依循作者晦澀的暗示:「斷翅的天馬」與「春日裏陰寒的監獄」,則這一座小到足以攤展於掌上的家屋,卻又彷彿指涉台灣島嶼身世,也因此,那屋中才會「處處是愚人的擺設」。同時,作者在此一可歸類於家變或白恐的命題中,顯然又別有用心——侏儒丙做為擁有書寫權力與技術之人,他的寫,究竟是使原本無主的痛苦獲得名字,又或者,只是「貪圖」現成的悲劇?當侏儒甲被迫噤聲,侏儒乙謹小慎微勞動但求延命,侏儒丁獻身/現身為題材,(在書寫者筆下)不斷被汗與淚膨脹的家屋,還在經歷可能的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