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本文針對專業兒童劇場的導演工作做一個探討。
一般大眾對於兒童劇場的導演和成人劇場導演無一
定分野，在本文中提出兒童劇場導演所應該具有的
能力與工作性質，讓大家更清楚兒童劇場導演的定
位，並期許台灣的兒童劇場導演的展望
關鍵詞：導演、兒童劇場、美感整合、劇本、排演、
互動、戲劇教育、年齡層
一 引 言
——一個演出之所以能吸引觀眾的目光，除了演員的演技，舞台布景及服裝的炫麗之外，創意的整合和運用佔了很大的比例。莎士比亞(William
Shakespeare)的劇本至今永垂不朽，除了劇本本身的文體結構完整，故事情節顯現人生百態之外，因為不同導演的運用與呈現，讓莎士比亞劇本可以不斷的新生，即使在現代演出也能讓人回味無窮。貝克特(Samuel
Beckett)的《等待果陀》(Waiting for Godot )自1953年上演至今，演出形式千其百種，劇場導演都把它視為導戲工作上的一大挑戰，到現代都還是荒謬劇場的經典代表作。因為有了劇場導演巧妙的心思與無限的想像，才能讓這些經典劇作名垂千古。
——導演，是美感整合的創造者。在劇場表演中若是沒有了導演，一齣戲就沒有了自己的個性，沒有統合的美感，當然，也失去了演出的意義。
——在John Ahart
所著作的"The Director's Eye"說道：「導演最大的成功是可以讓觀眾自由地與演員一同分享劇本中所呈現的世界。」
"Our success depends in great part on the audience's ability to enter freely into that world, there sharing the play with the actor."(The Director's Eye 129)
——是的。正如同以上所述，導演的功能與定位應該在於：如何運用最適合的方法詮釋出這劇本的內容、角色，並且把它立體呈現於舞台上，與觀眾共同分享。在成人劇場如此，兒童劇場也是如此。
——接下來本文的內容將討論兒童中的導演。在這裡要先為兒童劇場下一個定義：
——大部分的人所認為的兒童劇場是由小朋友所演出的戲劇。但在這裡所指的兒童劇場是屬於專業表演藝術的範圍，它是由成人演戲給兒童看的劇場表演。內容則是從孩子的世界出發延伸，必須與兒童生活息息相關。而劇場的設備也應該如同成人劇場。根據"Theatre
for Young People：A Sense of Occasion"所述：
"All the principles of good theatre in general apply as well to theatre for young people"(10)
"所有成人劇場中的準則也適用於兒童劇場。"——"Children's theatre is theatre, just as children's food is food-served in smaller quantities, less spicy, simpler (perhaps), but basically the stuff that keeps grownups going." (Dan Sullivan, critic, Los Angeles Times)
——如同上文所述，兒童劇場與成人劇場的製作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訴求的觀眾。一般劇場的對象是所有熱愛戲劇的大眾，兒童劇場則鎖定兒童與他們的家庭成員。
——如果是由小朋友組成演出的戲劇，為了讓它與專業兒童劇場有認知上的差別，我們稱作「兒童戲劇活動」(theatre
by children)。這與真正的兒童劇場呈現有很大的不同。
——接下來，筆者將從專業劇場的觀點來談兒童劇場中的導演。
二 導演的工作
——通常大家到劇院欣賞一個表演，看到舞台上所呈現出的所有的一切，基本上都是出自於導演的創意，這些也都是導演的工作。一齣戲的導演從演出劇本的詮釋、角色的挑選、設計的整合、演員的表演、排練，到正式演出，都是導演的工作範圍。有些導演甚至也要搭配行政工作，比如：海報設計的風格、宣傳照片的選定、宣傳的重點等等，舉凡所有與演出有關的部分，都有導演的參與。但是大部分的工作與都與演出有直接的關係。以下筆者分為主要三項來介紹導演的工作：
——(一) 劇本：一個製作的開始常常是因為製作人或者導演選擇了一個劇本。
——所以劇本本身常常決定了整個製作的走向。以筆者在2001年底所導演製作的《黃色小船》為例，(《黃色小船》
—— (The Yellow
Boat) 為故事工場劇團製 作，九十年度國家劇院實驗劇展演出作品，內容探討一個得了愛滋病的小
—— 孩勇敢面對病魔的故事。此劇本曾在美國獲得年度最佳劇本獎)
當劇本一選定，就已經知道這齣製作必須感動人
—— 心。若是要執導一齣喜劇，製作的走向就要朝娛樂方面進行。一齣戲的製作從劇本開始，而導演常常是決定劇本
—— 的人。
———除此之外，當導演拿到劇本之後，對於此劇本的詮釋與風格設定也會讓這演出產生不同的效果。例如：同樣是
—— 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茱麗葉》，1997澳洲導演Baz
Luhrmann導成完全現代版，節奏明快，畫面鮮明尖銳。而1998
——改編而成的《莎翁情史》由John
Madden導演，呈現出卻是浪漫的宮廷風格。最早的著名電影《殉情記》則保留了
—— 原劇本的古典與悲情。導演的詮釋為劇本帶來新的生命。
———所以導演的首要工作就是詮釋與分析劇本。詮釋除了決定了演出風格之外，也融合了導演的創意，劇本的詮釋
—— 為導演發揮創作之處。
———
分析劇本像是將創意與詮釋格式化，讓所有的想像不是空談，而是根據劇本所提供的線索一步步建立想像的藍
—— 圖。通常經過分析之後，可以看出角色的不同個性、外表容貌、情節的邏輯、戲劇的節奏等等，讓整齣戲劇出現
—— 大部分的輪廓。當導演完成了詮釋與分析之後，接下來就要進入排演的工作。
——(二) 排演：除了演員的選擇(casting)之外，導演應該決定這齣戲所需要的排練時間。他可以與舞台監督、演員一起
—— 來訂定排演時間表(Rehearsal
Schedule)。在這些排練期間，導演必須帶領演員一起發展出角色的個性，從裏到外，
—— 包括角色的外在形象，說話聲調，個性優缺點…越是詳細清楚，這些角色越是能說服觀眾，在舞台上可以展現出
—— 真實的生命力。
排演的過程中，導演不是霸道的決定角色的一切，而是能夠融合演員的創意與詮釋。導演就像是一個指導引
—— 領的人，帶領著所有的人站在屬於他們的位置上。在排練中，導演還必須設計走位(blocking)，讓舞台上行動的線
—— 條也能呈現出劇情所透露的各種訊息。
排演除了讓演員熟悉劇本的進行之外，在這過程中，導演可以清楚看到整齣戲劇的長成，一路檢查是否符合
—— 原來的設定與想像？是否表達劇本及導演想要傳遞的意念？當排演完成，這齣戲劇就要搬上舞台，正式與觀眾見
—— 面。排演可以說是導演最重要的工作。
——(三) 整合 演出除了演員之外還包括了其他的設計部門，包括：舞台、燈光服裝，音樂等。這些都是導演要整合
—— 的工作。在一開始導演必須對設計們表達理念，設計也可以在設計會議中提出他的詮釋方向，是否與導演理念相
—— 同？如何與別的設計工作者達到統一的共識？如何完成統一的風格？例如：十七世紀的舞台是否可以搭配未來的
—— 服裝？冷調性的燈光是否可以搭配暖色系的服裝？所有的設計必須在台上機智呈現統合的美感，而導演必須裁決
—— 選擇他心目中最能表現這個演出風格的整體設計，除了導演的美感判斷之外，這也是溝通的藝術。
——當一切都已就緒，演員的表演與設計都已經完成導演的創意，也是這齣戲完成的時候。
所以說，導演的創作必須與所有的工作者共同完成。他不像作者可以坐在家埋頭寫作，不需要與別人溝通他的故事，不像是詩人，可以自在的完成一首詩表達心中的情感；導演的創作是許多人的心血，可以從一個簡單的創意出發無限延伸想像，再經過剪裁、修飾、整合所呈現出的精緻藝術。開始也許只是一個想法，但就像是向仙女借了魔法棒一樣，用力一揮，夢想的世界就變成了真實的景象。
三 兒童劇場的導演工作
兒童劇場中導演工作大致與一般導演相同，但是這並不表示僅僅如此而已。因為所訴求的對象不同，兒童劇場的導演除了基本的導戲能力之外，他必須要有無限的想像力，因為兒童的想像力比成人豐富許多，他們也較能接受抽象的意象。比如：在兒童的世界，動物會說話，各種偶與娃娃都有他們的生命，他們是朋友…，對於小朋友來說，什麼奇幻故事都可能發生，這也是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兒童文學充滿冒險，彼得潘會飛，保母包萍從天而降，生活中的不可能在兒童的眼裡反而是真實可以成立的。若是兒童劇場的導演沒有同等想像力，他無法說服孩子們的想法，更無法滿足兒童的需要。
兒童劇場的導演也應該了解兒童的生活，語彙，當他了解這些部分，他才知道孩子們生活中會面臨到的困難，他們是如何面對這些生活中的衝擊與挑戰，了解兒童的生活，導演的作品才會更有深度，更能與兒童溝通，不但能反映兒童內心的世界，也幫助他們的家庭一起成長。
兒童劇場的導演的與一般劇場導演工作的差異性如下：
——(一) 劇本的選擇：如果是為成人製作的演出，劇本的選擇的範圍很大，從寫實的生活體驗到非寫實的後現代
————
主義 表現都能被一般大眾接受。但是兒童劇在劇本的考量上則和成人有很大的不同。
——————首先，劇本的的內容是否關係到兒童的世界？是否能吸引兒童們的目光？故事的內容是否有考量到兒童
———— 的理解力？當導演想做一齣莎士比亞的戲劇《仲夏夜之夢》，這時導演必須先去找到一個能讓兒童了解的版
———— 本，如果這次要演出《美女與野獸》，五歲的孩童看的版本又和十歲所看的不同。換句話說，兒童劇的導演
———— 不但要能詮釋劇本，他還必須有能力分析兒童理解程度來選擇不同的版本。
大部分的兒童劇本改編自兒童所熟悉的童話故事或者兒童文學。當代也有一些劇團特別為兒童所撰寫的
———— 劇本，這些劇本因為是特別為兒童製作，所以很適合他們觀賞。但是，當這劇本為經典製作，如莎士比亞或
———— 者莫里哀時，導演的工作除了詮釋劇本之外，還必須兼具改編的能力，讓觀眾能聽的懂他們的語言，看的懂
———— 劇情，並且還能如同成人欣賞這樣的戲劇時一樣的享受與喜愛。這樣才能算的上是成功。所以兒童劇場的導
———— 演工作，必須有著更多對於戲劇與孩童的了解，才能完成導戲的工作。
——(二) 演出中的教育意義：跟成人戲劇最大的不同，是我們常常會聽到父母親在買票或者是看戲的時候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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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可以從這齣戲學到些什麼？」對於父母親來說，孩子們最重要的就是學習，任何事情都應該與學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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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這樣得理由，台灣的兒童劇場常常設計有教育性質的內容。比如：演一齣教小朋友刷牙的戲，通常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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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最後的幾分鐘，讓演員出來教大家如何刷牙。讓父母觀眾看到"教育"的存在。
——一般說來，兒童劇場的演出的確有傳達教育的功能，但是如何以導演的風格手法來展現教育的存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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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導演來說是一大挑戰。在專業的兒童劇場中，戲劇傳達教育的手法如同成人劇場一般，是藉由劇情、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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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台詞展現出來。導演的工作在於挑選一齣具有教育性質的戲劇來做為創作的目標。例如：《Beeple》(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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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兒童劇本)描寫人類闖入蜜蜂王國的故事，藉由這個人帶領大家一起進入蜜蜂的世界，從看戲的過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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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了解蜜蜂的社會型態與生活方式。這個演出中的"教育"與孩童所得到的知識也許比上五堂自然課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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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去年筆者所執行的「兒童戲劇推廣計畫2001-一起來抓馬」之中的演出《抓馬特攻隊》跑遍全國86所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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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戲劇的由來，從學校的回函上，老師們紛紛留言：「同學從中認識戲劇的由來比上課還更能記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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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演出時所傳遞戲劇教育的力量。
——————導演除了要能以專業的手法傳達戲劇教育的內容之外，當劇本中有暴力或者諷刺等不適當的情景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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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免真實的暴力場景但又不失劇本原意，又是導演一大考驗！通常在兒童劇場中，象徵的動作與手法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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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導演處理這類棘手問題的方法。例如：【如果兒童劇團】演出的《媽媽咪噢！》中兩人鬥劍的場面，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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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怕小朋友學習拿劍面對面對決，而採用兩人面向觀眾決鬥，加上音效，象徵比劍的場面。一方面讓小朋
————友感覺到對打的過程，一方面也避免對打的畫面真實呈現導引兒童的模仿學習。這是導演手法的運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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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成人劇場導演所不需要的考量。
——(三) 互動的機智："互動"常常是兒童劇場中運用的表現方式。大部分的觀眾，尤其是父母親，覺得在演出互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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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中可以獲得某種參與感與滿足。於是，應觀眾所需，互動模式產生。
——基本上，一齣戲的進行應該有著完整的結構，清楚的節奏，這樣的演出會讓觀眾感覺故事緊湊，一氣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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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互動的加入必須與戲結合，使整齣戲仍舊按部就班的進行，不被互動打斷。【如果兒童劇團】團長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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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先生為兒童劇中的互動下了一個定義：「可控制的是互動，不可控制是暴動；精密執行是互動，非精密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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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是活動；與戲有關的是互動，沒有關係的是蠢動。」（表演藝術雜誌2002：4）互動因為深受家長和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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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愛而存在，但是最好的互動表現方式則是融入戲劇的劇情之中。
——————兒童劇場的導演要有處理互動的方法。是否每齣戲都要互動？互動與這齣戲情節的關係？什麼時間點該
————開始互動，什麼時間點該停止互動？這些都是導演要處理的部分。有時候觀眾的熱情會使互動時間延長，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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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整齣戲的進行，這時導演應該如何修正？事實上，一旦導演決定互動的加入，就要面臨萬一場面失控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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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性。所以在設想的過程中，導演應該設計不被觀眾控制的互動模式，也就是說，互動的主控權應該還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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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手中。舉例來說：若是演員要問觀眾問題，最好不要是開放式的，因為無法預期觀眾會給演員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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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答案。當問題出現，最好是讓觀眾回答Yes或者是No，單一的選擇容易讓戲繼續進行。
——————最重要的是，互動絕對是導演的工作而非演員的即興創作，導演的智慧與創意經過緊密的設計，才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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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動精準的進行。
——大部分的人覺得兒童劇場的導演比較容易，因為這是為小孩子做的演出，顯然輕鬆的多。其實不然。就因為這是為兒童所製作的演出，兒童劇場的導演顯然要比一般導演有著更多的責任與創意。以上的說明，讓大家能夠更清楚了解兒童劇場導演的職責。
四 對台灣兒童劇場導演的期許與展望
——兒童劇團因為時代對於文化建設因該從小紮根的觀念推廣而漸漸加。在台灣的兒童劇團非正式統計超過20個。這兩年也因應政府推行九年一貫制的教育政策，藝術與人文的科目中包括了戲劇的課程，更讓台灣的兒童劇團有了更多的發展方向。然而放眼全台灣的兒童劇團導演，大部分為非專業的兒童劇場導演科班出生。有些導演出身於戲劇系，但是並未在兒童劇場的課目中受過訓練。大部分的人對於兒童劇場一知半解，或者憑著多年的經驗來完成演出製作。所演出的內容與水準雖然在這數年中大有進步，但若是視野可以更寬廣，則會帶來更多的精緻佳作。
——台灣兒童劇場導演對於兒童劇的認知還是停留在帶給觀眾歡樂的表演上。通常這樣的演出也只能贏得年紀較小的孩子的心。現代的兒童對於世界的認知與成熟度都追趕上時代的腳步，這些孩子們的成長是否與兒童劇場中所傳達的訊息息息相關？若是兒童劇的演出只停留在部分主題上，觀眾群也將停留在某個年齡層，不會成長。
——專業的兒童劇場導演可以領導劇場呈現的走向。台灣的兒童劇場放眼觀之，觀眾的年齡層一直停留在小學二、三年級以下，八歲以上的兒童所欣賞與喜愛的主題則一直沒被正視於兒童劇場的範圍之中。要知道三年級以上的小朋友需要多一點轉折的故事情節，多一些冒險，可以增多思考的空間，可以與他們共享心靈的感動，也可以帶領他們多接觸藝術的美感經驗；單一的故事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想像，過於簡單的語言也對他們毫無吸引力，所以導演在劇本的選擇上應該尋找更豐富多元的內容以滿足孩子們的希望！做為一個兒童導演，應該比孩子更有遠見，才能提升兒童對於藝術智能的認識，引領兒童朝著更豐富的世界前進，而不是只能在後面追趕孩子們的腳步，無法帶領兒童的成長。
導演必須有著統合各種藝術的能力，才能作出好的作品。兒童劇的導演更身兼藝術整合與傳遞戲劇教育的職責，要為兒童創造出精采的世界，豐富他們的人生經驗。
——劇場的導演是夢想世界的實現者，兒童劇場的導演不但實現夢想的世界，他也為世界激發更多的夢想。It's
Magic！也許有人會說是劇場的技術成就夢想的實現，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導演的能力才能讓這些美夢成真！兒童劇場的導演擁有創造的力量，而這樣的力量可以推動世界的文化成長。這樣不容忽視的力量，希望能成為台灣兒童劇場導演的動力，朝更專業的領域前進。
引用書目
Ahart, John. "The Director's Eye: A comprehensive textbook
for director and actors ".
——Colorado: Meriwether,
2001
Coverse, Terry John. "Directing for the Stage". Colorado: Meriwether,
1995
Rosenberg, Helen S.& Prendergast Christine. "Theatre for Young People:
A sense of occasion". Philadelphia: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1983
賴惠娟。〈巧藝耍魔法，黑盒世界真好玩〉《表演藝術雜誌》。台北市：國立中正文化中心。2002年6月。